兔死狐悲,不外如是。

——南舟这个小怪物,看起来安静斯文,疯起来,可和江舫那个人不相上下。

这样想着,元明清望向窗外的雾气,出了神。

最好的结果,还是江舫下一秒就回来。

一起登车的话,那就是皆大欢喜的happy/endg了。

……

站台上的李银航也是这样劝南舟的。

她说:“舫哥一定会按时回来的,南老师,你别想那么多。”

南舟淡淡地应道:“嗯。”

元明清的心思,李银航也能猜到个七八分。

偏偏他的担忧也不是胡思乱想、无的放矢。

南舟的种种举动,的确透着股莫名的古怪。

不肯上车也是。

拒绝沟通也是。

她问:“南老师,你到底在想什么呢?”

南舟低头,用脚尖轻轻地去磨擦脚下浮凸的登车警戒线。

“在想他。”南舟纯直道,“还有好几个小时才能见面呢。”

李银航:“……”为什么这时候还要塞她狗粮。

她还想要再问些什么,就听南舟反问她道:“银航,你叫我一声老师,我就再给你出个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