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里肌肤生光,白得晃眼,却是一个伤疤也没有。
这稍稍出乎了{江舫}的意料。
可转念一想,他便了然了:“你脖子上应该有胎记,是吧?”
南舟放下手来,轻声道:“是伤疤。”
{江舫}充满兴趣地“哦”了一声:“谁能伤到你?”
南舟把自己的头发归拢好:“我喜欢的人。”
{江舫}嗤笑一声:“你喜欢的人也不怎么样吗。”
“是,你说得对,那个不是‘我’喜欢的人。”
南舟深深吸了一口气,用力之甚,胸膛都凹陷了下去。
他垂目道:“因为我……根本就不是那个人。”
{江舫}闻言,一时糊涂。
……他以为,南舟既然被设定是“车票”,如此不安沮丧,肯定是因为不敢冒险自杀、免得自己推测失误的缘故。
他本来还想逗逗南舟,把腰间的匕首交到他手中,挑衅问他敢不敢自杀的。
南舟为什么会得出这个结论?
南舟在床边坐下,躺在床上的{江舫}下意识往内收了收腿,给他腾出落座的空间。
南舟的头埋得很低,身体前倾,双肘撑在膝弯上,像是被无形的重担压弯了躯干:“你知道我的伤是怎么来的吗?”
{江舫}闻言,略不爽道:“不感兴趣。”
见南舟抿唇不语,{江舫}又啧了一声,不耐道:“你快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