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背靠着同一棵树的东西两侧,各自而坐。
明明是同一个场景中,却在全然不同的时空。
在东边树下的江舫闭上眼睛,任长风吹乱他散开的银发。
西边树下的南舟在被拔除记忆后,思维混沌,精神恍惚,只有一点若有若无的信念支撑着他,在自己神经富集的手腕上,刺下了5127针。
一只硬币大小的黑色蝴蝶,在他腕上展翅欲飞。
他与他坐在同一棵树下,蔓也纠缠,根也缠绕。
他们彼此却都不知晓。
……
手握南舟的记忆,主管先生志得意满。
虽然过程稍有曲折,好在结果是圆满的。
他得意地向两个手下炫耀自己的博学:“他们两个,像不像那部经典的悲剧《麦琪的礼物》?”
最近也在研究地球文化的研究员a想要否定上司的意见。
在他看来,《麦琪的礼物》并不是悲剧。
但他想了想,聪明地选择了闭嘴。
另一位研究员b对地球文学不甚了解,好奇询问:“那是一个什么样的故事?”
“没什么,不值得花时间去阅读,一对蠢货的故事而已。一对贫穷的夫妻想要送给对方礼物,却根本不张嘴问对方需要什么,导致了一个愚蠢的结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