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边,南舟注意到华偲偲莫名紧绷起来的神情,认为他是紧张,不由微叹一声,一本正经道:“要是我会开锁就好了。”
江舫笑。
他转移话题、试图让人放松下来的能力还是很差。
但此时他们刚刚争执过,江舫的笑只展开了一半,便收了回去。
他温声却客气道:“以后可以慢慢学。”
宋海凝发现他们两人气氛有异,不像平时那样自然亲密,不由得和华偲偲对了一个视线。
华偲偲冲她打了个手势,让她别问。
第一天,只起了这一点看似无关紧要的风波。
一夜无事。
第二天下午,来吊桥边交接的还是赵黎瑞。
二人对了一下手里的物品。
今天,牧师送来的是一瓶白葡萄酒,两只面包,和一封信。
信中依然是干巴巴地安慰,让他忍耐病痛,他在想办法。
公爵又送了一只折纸动物来,附信道,他喝了他送来的酒,加了安眠药,昨夜睡得不错,头痛得好了一些,今天吃了什么,走了多远的路。
都是些家长里短 ,日常琐事。
以及,他很期待能在病好之后,和牧师先生一起去看“鬣蜥的牙齿”。
两天,四封信,信息量已经足够。
两个人,所有的话题都聚焦在“公爵的病”上了。
公爵想要痊愈,牧师也一心想要给他治病。
饱览电影的华偲偲第一个依常理提出疑问:“基思他不会是要召唤恶魔吧?”
很多宗教电影里都有类似的情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