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舫笑眯眯道:“信上的确是这样写的啊。”

一波未平,一波又至,曹树光刚落下的冷汗又轰然炸开,汗珠直接挂上了脸,刚刚那点醺醺然的美好感觉尽数烟消云散。

江舫垂眉,作若有所思状:“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预言呢。”

曹树光心思急转之下,反倒柳暗花明、豁然开朗了。

对哦。

这个“预言”,说不定说的是南舟呢。

南舟也不是人,也可以算作他的“哥们儿”。

他纯粹是自个儿吓唬自个儿,还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,真是……

思及此,曹树光坐直了身体,不动声色地擦去冷汗,干笑两声:“谁知道呢。”

一旁的南舟突然有了动作。

他一下站了起来,再次成功地骇了惊魂甫定的曹树光一跳。

江舫转过脸去,带着点醉意趴上了他的肩膀:“看什么呢?”

南舟指了指舞台上被扔了钞票后、精条条地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的脱衣钢管舞舞者。

他研究了半天,终于窥见了他的全貌。

南舟用发现新大陆的语气说:“是个男人。”

江舫顺着他的目光看去,闷笑一声:“就这种程度?我也行啊。”

南舟看他一眼:“你不行。”不能给别人跳。

江舫赖在他肩膀上,歪头欣赏他的下颌弧线:“好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