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过于惊讶,李银航发出了疑声:“诶?”

邵明哲垂着脑袋,乖乖躲在她后面。

察觉到李银航在看他,他轻声说:“……有老鼠。”

李银航:“……”

她懵了一下,觉得这一幕和他刚刚树立起的话少酷哥的形象颇不相符。

但她转念一想,倒也是合情合理。

人总有怕的东西。

他或许是怕毛绒动物。

知道屋顶上是南极星的李银航难得母爱爆棚了一下:“没事儿啊,没老鼠。”

听了李银航的安慰,邵明哲微微抿唇,凌厉的三白眼下垂时,也显得不那么凶悍了。

李银航没想到话匣子还有这种撬开方式,正寻思着要不要趁机深入再刺探些什么,就见他重又将手插回口袋,原路返回了刚才呆的小角落,继续他油盐不进的沉默。

李银航想,真是个怪人。

于是,除了怪人邵明哲外,一群人围了上来,如同欣赏动物园标本,欣赏那入土为安的死鸟。

死鸟非常没有尊严,一只爪子露在土层外,丢人地痉挛着,可以说毫无牌面可言。

曹树光刚才吃了那一吓,也不敢贸然伸手乱摸了。

他注意到,沙层上画着一个咒纹。

这鸟入土的位置,正中咒纹靶心。

他感兴趣地提问:“这是怎么弄的?”

南舟一指那只死松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