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解风情的贺队长不服道:“我朋友多着呢。”
闻言,南舟眸光一动,再看向周澳时,就带出了三分怜悯来,目光仿佛在同情一个被妻子插了一身彩旗的丈夫。
周澳被他看得后背发寒,指尖绷带沿着贺银川手腕攀援几圈,强行把他拉起,起身告辞。
叮。
推开甜品店的风铃声,和南舟口里咬着的银质叉头落到盘子里的声音巧妙地重合了。
李银航瞳孔放大:“……”靠,液压机。
嗅着空气里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,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周身散发着灯泡电路过载的焦糊味。
她特别自觉地带着南极星起身去了前台。
办完了一件大事,她肚子也有点饿了,想顺道点一盘店里最便宜的蘑菇意面填填肚子。
李银航刚走出几步开外,南舟就突然动了。
他反手抓住了江舫的右手,身体欺向前来,将他的身体压逼在了落地窗上。
砰。
李银航听到一声闷响,回首一望,守财奴本性一时间急性发作,险些脱口而出祖宗轻点儿弄坏了要赔。
但她马上醒过神来,快速远离战场,顺便身体力行地堵住了那个听到动静、试图前来查看的npc。
日光透过江舫的肩膀,掸落在南舟脸颊两侧,让他的眼里聚了一层薄薄的影。
“你不要看他。”他的力气控制得很好,以至于手指是微微抖着的,“你要看着我。”
江舫的视线从刚才起就不在贺银川身上了。
他只望着南舟,看着他的反应,心里洋洋地透着暖和痒,还有一点点温柔的酸涩。
江舫知道试探不好。
可这是他早就习惯了的方式。
尽管恶劣,但也是他的自我保护机制,像是一层坚硬的盔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