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手五指着地,靠指尖倒立行走,在风雪之中来回巡逻。

耳朵则被手挂在了帐篷拉链上,随风摇荡,远远看去像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帐饰。

而那双腿,挂着一裤腰带的消失在了风雪之中。

这视觉冲击过于下饭,就连江舫也不由转过身来,仰躺在雪地上,抓了一把雪含在口中,靠溶解的冰凉雪水压下作呕的欲望。

趴在他身上的南舟什么也没说。

他一边紧盯营地方向,一边腾出一只手,慢慢给他摩着胸口。

稍稍平息下心头翻滚着的恶心后,江舫保持着一上一下的交叠姿态,轻轻在南舟侧腰上写字:“怎么办?”

明明已经找到了想找的地方,明明对手整体算来只有一个人,却形成了一个诡异的二对多局面。

打不死,可拆解,且每个零碎的器官都具备这样的蟑螂特性。

每一个器官,分散开来都能杀人。

南舟却没有回应他。

江舫用指尖再度询问他:“在想什么?”

南舟挪了挪腰,言简意赅地在他的胸口上写:“办法。”

江舫笑着就近摸了摸他的头发,也和他一样想起解决之法来。

即使系统没有修复可以用储物槽收纳副本生物的bug,想要把这些零碎一一塞进去,也很难完成。

既占地方,也不现实。

这些活物,和不会移动、恪守规则、不轮到自己该杀的人坚决不杀的门中之物不同。

它们各自带有自己的意识和智能。

它们本来就是死物,所以没有痛感,难以制服。

常规认知中的怪物都有的可以一击毙命的核心地带,它们好像也并不拥有。

江舫用冰锄钉穿过半身女的后心。

贺银川用石头打碎过半身女的脑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