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并没有多少血液流出。

一点冰冷的黑血渗到江舫的手套上时,江舫反应迅速,径直撤回了手来。

他预想得不错。

女人并没有被这割喉的动作剥夺行动力。

她张开幽幽巨口,猛地向下咬去。

要不是江舫躲闪得快,她那口牙齿,足以穿透厚厚的防寒手套,咬穿他的肌腱。

她咬了个空。

尖如兽齿的上下牙碰撞在一起,在她的口腔里激荡出叫人牙渗的脆音。

她还想吹哨,但从气管里涌出的气流从江舫剖出的伤口灌出,转瞬间就被山风吞没。

而江舫也没有松开抓住她的手。

他将女人径直按到冻土上,夺过她手中冰锄,毫不留情,手起锄落,将尖锋从她后背心钉入。

他用她自己的武器,把她的躯干彻底钉死在了地上!

贺银川等人赶来时,见到这一幕,心中不由一悸。

但他们无暇去管江舫的手段有多干脆利落,毫无人情。

——因为女人根本没有失去活动能力。

她的眼珠子咕噜咕噜地转动着,双手撑地,努力在肮脏的冰锄上挣扎。

众人甚至能听到她的内脏在尖锐物上来回摩擦的涩响。

显然,这个女人刚才已经用哨声完成了通风报信的任务。

他们的位置暴露了,必须尽快离开此地。

当下最棘手的问题,是要怎么处理掉这个杀不死的女人。

一般来说,对于这种丧尸,应该是破坏大脑才对。

贺银川看了一眼梁漱。

梁漱会意,拉着李银航往后退去,让她回避开接下来的血腥场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