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是说,听到第六次沙沙声后,人并不会死亡。

只是存在感会被进一步稀释,外界沟通的介质也会被阻绝大半。

孙国境哆嗦着嘴唇:“那你们现在能看到我了吗?”

南舟:“还看得见。”

孙国境却还是眼圈通红,僵在原地,狐疑地看着南舟。

南舟探出一根手指,轻轻在他肩上拍了一下。

这一根手指,让孙国境这条一米八壮汉的心理沙堡全线溃散崩塌。

孙国境一把抱住他,扯着嗓子小孩子似的嚎啕大哭起来。

南舟被扑了个猝不及防,本能地就想给个抱脖过肩摔,但在品出他没有恶意后,就安静了下来。

他双手背在身后,安静地垂下头,一侧的头发微卷着落在孙国境的肩膀上。

他在想,为什么。

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。

重新和兄弟们搀扶着走入阳光下,孙国境手脚还在,心底冰凉。

孙国境的精神受了极大打击。

但其他人也好不到哪里去。

孙国境的遭遇,给他们带来了危险的信号:

他们的推断又出了问题。

但南舟精神依然稳定。

因为他坚定不移地确信着一件事:他们遇到的不可能是无解的副本。

而且,他们昨晚的思考方向,他也不觉得是错误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