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幼棠没想法,他觉得既然原本有鱼,只是被困住了,应该是心理方面的障碍,并非生理层面有问题,就是说本来很健康,但或许受到过什么刺激,所以就这样了。
他记得王德法在电竞室的时候跟他随意谈起过解缙的爸爸,说这个人早年离婚后,跟个男的跑了,受到的刺激大概率跟这位仁兄有关。
他琢磨着该怎么提起,毕竟是解老板的伤心事,他哪怕是有盲盒男友的效果加成,解老板爱惨了自己,他要是戳人家痛处,解老板也不会惯着。
盲盒男友的确让他们瞬间成为了情侣关系,还是深爱的那种,但根据盲盒的性格,盲目捧着他讨好他的,目前只有影帝这一个,但影帝本人也有点别扭。
是缺爱很严重的感觉。
顾幼棠心思发散开来,看上去就像是在发呆。
解缙低低笑了笑,捏了捏小爱人的耳朵,捏着那耿啾啾的耳垂,哄说:“有什么话要想这么久的?我们应该是没有秘密的,你是想劝我继续治疗?还是说想要亲自检查一番?我是都奉陪到底的。”
顾幼棠本着实践才是唯一检验标准的原则,表示,我都要!
“那……找个地方,我看看?”顾幼棠完全没有自己现在是解老板对象的自觉,满脑子都是解缙上一辈的狗血故事。
解缙喉结都滚了滚,先是伸手用那没有搂着小爱人的手捂了捂眼睛,随后小声说:“那……开个房?”
顾幼棠点点头:“文秘书,你找个好点儿的酒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