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顾青全副武装的去上班,杨念念往她包包里揣了两个茶叶蛋,目送她下楼后见外面日头不错打算把被子晒出去。
昨夜被顾青休息的卧室此刻被收拾的干干净净,杨念念在门口看了会儿,随后走到床边将叠好的被子抱起。走了没两步被子里忽地掉下枚纽扣大小的东西,杨念念没注意到,一脚把它踹到衣柜下面。
杨念念以为是外套的纽扣,把被子晒出去后用扫把将它扫了出来。
张瑞有重度社恐,从大学毕业他就开始家里蹲,一开始靠顾青父母养,后来靠顾青,在被顾青养了一段时间后他发现微博和微信公众号挺有搞头的,于是开始搬运国内外的趣闻趣事,账号做大以后他又觉得视频自媒体有前途,然后找顾青借钱弄了个小型工作室。
目前他的工作室已经有好几个合伙人,现在张瑞主要负责供稿,再由合伙人整理出来发布视频。
张瑞自知没有顾青一家就没有自己如今的好日子,所以工作室步上正轨后没少给顾青分红,平时有事没事就对她嘘寒问暖,哪怕现在因为疫情二人相距千里,张瑞还是早中晚三次的给顾青发微信、打电话,把顾青烦够呛。
午饭时间张瑞又打电话骚扰顾青,刚问上两句顾青就不耐烦的把电话挂断了,张瑞努努嘴准备再打,电话还没拨出去手机先响了。
张瑞咦了一声按下接听:“怎么了杨姐?”
“你知道刻有‘sa’的白色药片是什么药吗?”
张瑞一怔:“‘sa’?”
“是不是安眠药?”杨念念声音轻了些,“顾青在吃安眠药?”
张瑞有些吃惊:“她吃安眠药?她什么开始吃的?我不知道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