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迩没有停顿地接下去说:“是什么奇怪的表述。我只能选b,这么显而易见的答案,这个问题的意义在哪里?”
裴霁捏紧的缓缓松开,告诉宋迩:“意义重大。”
宋迩已经濒临气炸的边缘。但裴霁不知道,她高兴得很,对着宋迩,又说了一遍:“我可能要有猫了。”
宋迩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但裴霁兀自开心着,笼罩了她好几天的阴霾,瞬间消散,她坐直了身,突然发现宋迩好沉默,就学着她戳她的样子,戳了一下她的腕,然后迅速撤回,问:“你怎么不说话?”
宋迩反问:“你怎么话这么多?”
裴霁一点也没觉得冒犯,一本正经地告诉她:“人在高兴的时候,表达欲会特别强烈。”
宋迩彻底不想理她了。
刚好,餐厅到了。
这家餐厅开在一条巷子里,车子停在巷口,她们走过去。
巷子两侧都是民居,是民国时那种新旧交错的建筑风格,围墙上镂空雕花,透过雕花空隙,能看到里面爬上墙的青藤。
没多久就走到了餐厅外,服务生替她们开了门,餐厅风格也是民国时外滩西餐厅的风格,里边唱片咿咿呀呀地演奏着,左侧空出了一小片舞池,舞池上面的那一小块空地属于演奏的乐队。
大概是还早,乐队还没有来,也没有人跳舞。
用餐的客人有不少,有些穿得很正式,女士穿着礼服长裙,男士打温莎结,也有一些像宋迩和裴霁一样穿着常服。
但整个场面看过去,却并不显得不协调。大家安安静静地吃着东西,与同伴交谈,间或也有笑声。
裴霁发现,有人在看她们,先是几个,然后是几乎整间餐厅的客人都回过头来,她们看的是宋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