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面说,她一面自袖袋中取出几封书信,太上皇见她拿出这几封书信,陡然间变了脸色。
明苏的笑意又淡了几分,冷冷地觑着上皇:“朕看,父皇就不盼着天家和睦。”
“俱是伪造,来冤枉朕的!”太上皇高声道,说着扑上去,欲夺下这几封书信。明苏只微微侧了下身,便让太上皇扑了个空。
那几名明苏带来的内侍立即上前,架住了他,看似护卫,实则压制。
太上皇挣扎了一下,见挣脱不开,登时大怒,斥道:“松开!”
自然无人奉令。
“这些书信皆是儿臣自宫门口截下的,看来父皇很晓得其中写了什么。”明苏不紧不慢道。
太上皇闻声,不再挣扎,望了过去,咬着牙道:“你待如何?”
他二人,皆着了明黄,衣袍上亦皆绣了金龙,本是至尊的服秩。
而今却是一个狼狈不堪,教内侍压制着动弹不得,一个闲闲淡淡地站着,高高在上,冷眼瞧他这落魄。
这模样的明苏,显得锋芒毕露,又极冷酷。落入郑宓眼中甚是陌生,她平日在她面前,总是温温煦煦,仿佛全无棱角般的乖巧。
明苏将那几封信交与内侍收着,口中则道:“父皇践祚数十载,自少不得栽培些人出来,儿臣驽钝。
看不出哪些人为父皇效命,哪些人尽忠于朝廷,只得一个不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