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定定地看着台上,嘴里喃喃道:
“怀德……”
“刚才、刚才你看到了吗?”
“她,那个孩子,她跳舞的时候……太像、太像了……”
楚怀德方才也被纪愉的舞台所震撼,视线久久地放在那人身上,试图从她身上找出一点和当年自己大女儿相似的影子,然而这不仅荒谬,还很困难。
楚见榆走的时候才十六岁。
尽管亭亭玉立,却还未被时光雕琢成熟,如含苞待放的夏荷,只张开了三两片粉白的小花瓣,只能由得人从她这尚且稚嫩的面容里,窥见那么一丝半点日后的模样。
然而舞台上的纪愉——
她的一颦一笑,举手投足,都已经是被社会精心打磨多年的姿态,
楚怀德其实调查过这个女孩儿,年少失怙,几乎是在所有亲戚之间辗转投奔,没有感受过完整的家庭氛围,或许也不知道父爱母爱究竟是什么东西。
何况后来陪伴她长大的朋友,又在圈里遭受了那样的待遇,以至于她的人生有很长的一段时间都蒙受在这种阴影里,他甚至听说这女孩儿还有抑郁倾向。
资料上显示的内容并不多,三页纸都不到就能看完,这样的人在街上随手都能抓来一大把,毕竟在这个社会里成长至今的人,谁能没有一点不能为人说道的苦痛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