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朗忍住没嘲笑,沉声反问:“你要我怎么打算?他威胁并袭击了皇子,被皇子还手打进医院了,这事我可不敢怎么说,你要想怎么说,可以现在告诉我,我帮你记下来,转告皇子。”
电话那头男人怨毒地冷笑一声说:“还真是头白眼狼,这就把事捅到皇室身上了?真以为你搅浑水,咱哥几个就不敢找上你了?”
谢朗也笑了一声:“你先别急,陈兴国怎么跟你说的?
我搅浑水?是不是他先指着皇子鼻子让殿下滚?
是不是他威胁皇子不滚就要挨揍?是不是皇子本人气急了打的他一拳?
就是这一拳进医院的,没别人碰过他,难不成我还得硬把事情扯到自己身上?”
“你这小猫崽子还真是伶牙俐齿啊。”陈兴邦说:“事情经过,我三弟都告诉我了,你小子借学校的名义,骗了他八千块钱不肯还,就因为跟你拉扯了两下,才被打了。
第一,他当时根本不知道那孩子是皇子。
第二,是你故意在皇子面前激怒他,诱使他失态。
第三,这本来就是你跟他的事,皇子是被你装可怜装无辜迷惑了,他这一拳,也是因为你挨的。
严重脑震荡,后遗症一堆,我三弟才三十九岁,被你骗了钱还打废了,你觉得这事能就这么算了?”
谢朗笑了:“他失态还用得着诱使?不好意思,他那还真不是失态,是常态,你要是不信,我可以把我这八年来被他家暴打进医院的病历单给你们看。
打习惯了还想连皇子一起打,结果翻车了,现在想找我背锅?
咱们先不谈谁有理,你们就算想讹人,也得看看对方有没有承担的能力,我只是个高中生,没有任何收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