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还只是第一层和第二层的缝隙,我的飞剑都没继续深入。”秦云微微摇头,“难怪整个天下,也难得听说有谁在郡守府内成功刺杀了郡守的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爹他被关押在郡守府。”秦云心焦如焚,却又无可奈何。
“去。”
又一挥手。
一柄飞剑瞬间出了这宅院,在黑夜中前往郡守府,再度在郡守府外草丛中悬浮,此处也能感应到关押父亲秦烈虎的屋子。
“嗯?”秦云脸色陡然变了,眼睛都红了。
“爹!”
秦云能透过本命飞剑的感应,清晰“看到”,在那屋内,自己父亲赤裸着上半身,身上都是血迹,血肉翻开,父亲躺在地上疼的微微哆嗦着。
“该死,该死,该死。”秦云眼睛都红了,满腔怒火在沸腾,“公冶丙,你欺人太甚!欺人太甚!”
他有一种强烈冲动,现在就杀到郡守府去。
可在外游历的岁月,在北地边关多次生死间的经历,让秦云明白,头脑发热也没用!没有一点希望去拼命,完全是送死,是最愚蠢之事。自己死了,大哥他一家还有母亲又怎么办?他们如今可都是罪名在身,见不得光的。
想要去救,却又没能力去救,眼睁睁看着父亲受罪。
“爹。”
秦云在屋内,遥对着郡守府方向跪了下来,“儿没用,让你受苦!你再忍些时日,儿一定救你出来!这仇,我一定会报!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