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二人进入雅间,分而坐下。
“我来到广凌,也觉得广凌景美,人也美。”虞白微笑道,“今天云楼有一条二十斤重的澜阳银须鱼,是今天一早在澜阳江打捞上来的,很是难得,等会儿就会端上来。”
“二十斤重的?澜阳银须鱼,也只有我们这边澜阳江才有,我离家多年好久没吃银须鱼了。不过澜阳银须鱼,足足二十斤重,我从小到大也没吃过。吃过最大的也才十二斤。”秦云说道,“这次看来是有口福了。”
一盘盘美食接连端上来。
秦云大口大口吃着,按理说,那么多菜仅仅两个人也吃不掉,可秦云悠闲悠哉便吃掉了大半,肚子也不见丝毫鼓胀。
“嗯,不错。”又喝了一口酒,秦云似笑非笑瞥了眼虞白,“嗯,今日吃饱喝足,该走了,该走了。”
说着便起身。
“秦云兄,留步。”虞白连道。
“哦?”秦云又坐了下来,“虞白大才子,这次请我来这,看来还是有事啊。”
“的确是有事相求。”虞白道。
“说说吧。”秦云道。
虞白慨叹道:“我虚度四十年,恣意大半生,然而最近我的一些老友,接连有病死老死的,我方觉死亡离我也不远了。”
秦云听着,寻常人年过四十,身体生机的确远不如年轻时,一场大病丢了命也很常见,活到五六十岁去世算正常了,能活到七十算高寿了!
“我有三个孩子,女儿已出嫁,两个儿子中,大的也是埋头苦读,勉强中了秀才,文采却远不如我,今生也就这样了。小儿子如今九岁,炼气四层。”虞白说道,“我怕我死后,我两个儿子都守不住家业。大儿子是没指望,小儿子我却希望能送到修行宗派中去,将来就算叩不开仙门,能有炼气八层九层的实力,也足以守住家业。”
“奈何,修行宗派的门,难入。”
虞白看着秦云,“秦云兄乃是修行中人,定是认识好些修行中人,不知可否帮忙,让我儿能进入修行宗派?”
秦云嗤笑:“凡人求修仙的,不知有多少。这修仙宗派是那么好进的?像一些二流三流的修仙宗派,一般也就大猫小猫两三只!一个宗派能有十个八个修行人就算兴盛了,你可知为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