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既然这么惦念六姑娘,当初何必再往晋宁走那么一遭,平白多了这么些年的挫折。”
有花堪折直须折。
当初,二人若是早早的直言心意,哪里还会有周家那小混蛋的事情。
听刘福这话,钟毓面上的笑意凝住。
心底,比任何人都要懊恼万分。
都怪自己临事生怯,若是三年前使了这个法子,她也不至于遭受这些困苦。
夜风呼呼地吹起衣摆,钟毓夹紧马腹,没入浓浓夜色。
刘福不知自己说错了哪句,砸了砸手,慌忙打马跟上。
转天一早。
院子里的喜鹊就叽叽喳喳叫个不停。
宋国公迷信这些,高兴的在廊下撒了谷子,又跟王氏念叨:“该是云销雨霁,要有喜事儿来了。”
王氏在里间挽发,隔着窗子嗤他:“就你嘴巧,天天窝在家里,身不动、膀不摇的,喜事儿还能找上门儿不成?”
“哎,你别不信这个,我告诉你,灵验得很呢!”
宋国公揭一角窗户,探头进来说话。
“当初我出门遇见你那回,就是家里来了喜鹊,这不,得了个这么好的夫人,又是儿女双全的福气!”
王氏被他逗乐,笑着道:“呸,少哄我。”
宋国公绕进来说话:“挽好了发没,我帮你画眉?”
“不使你,笨手笨脚的,我嫌弃着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