皱着眉,掩面坐了过来:“他们两个会不会呀,就敢这么胡来?”
张承平道:“老五去我书房翻了本《火戏略》,应是不会,那不正照着书学呢。”
烟花爆竹可是危险的物件,从他嘴里出来,就跟学个绣花做饭一样容易。
“你可真心大!”张婉嗔道。
烟水台虽说临水,但周围庑郎亭榭,哪样不是木材所致。
真要走水,可就事儿大了。
她起身,想要叫人抬几口吉祥缸来。
“大哥哥哄你呢。”钟毓拉着她的腕子,指着二老爷和承乐后面那个年轻小子给她看,“那是虎威营专擅火器的小将,人家连火药炮仗都玩的通透,有专人在跟前盯着,出不了差错。”
张婉努嘴点头,不满地在张承平胳膊上拧了一下:“大骗子,诓我。”
“什么都要操心的小管家婆。”张承平轻力敲她一个‘鸭梨’。
拉着让人在自己跟前坐住,又继续念叨起承安:“瞧见了么,浓浓就是这性子,她满心只想着替别人考虑,你还指望她能委屈吧啦的求到你跟前去?”
张婉没明白大哥哥在说什么,目光游弋,最后落在了一旁:“真哥哥……”
她轻抬眼睫,朝两个哥哥那里使眼色。
钟毓抿起的唇角勾起冷笑,睇一眼张承安:“承安那是活该,大哥哥骂他两句都是心善,换作了我,皮鞭子沾凉水,再涂上细盐粒子也不过分。”
“胡说,一家子兄弟,和和睦睦都来不及呢,哪里还能真动手打起来?”张婉斥道。
这话听进张承平耳朵里,怒气更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