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了庾清梦到屋内,清梦见她的房间虽不如自己的精致且大,但倒也舒适,便笑道:“果然是你的风格。”
又看到桌上的针线活,上前认真瞧了会儿,赞道:“你的女红真是出色,不像是我,二叔常说我的手虽好看,但却不是女孩儿的手呢,做不出好针线来。”
星河听了这句却不敢苟同:“怎么女孩儿的手就一定要做针线的吗?”
庾清梦笑了出声:“可知我喜欢你,就是因为你常常会说些别人没有或不敢的话。”
星河却又忙道:“我可不是批驳庾叔叔,你千万别告诉他。”
庾清梦道:“回头我偏说,看他记不记恨你。”
两人说笑了会儿,外头容霄竟带了庾轩一块儿来了,进门便笑道:“三妹妹,你也不去给我行礼?却跟四姑娘在这里说体己话?”
星河忙向着容霄行了礼,道:“霄哥哥怎么不在外头陪客?”又赶紧向着庾轩行礼。
容霄道:“还不兴我喘口气吗?”
平儿急忙倒了茶上来,四个人在桌边坐了。
庾轩留心看星河,见她今日穿着件杏粉织金的对襟衫子,绯色同金影交织,衬得脸上越发红粉馥馥,娇嫩异常,檀口香腮,长睫起落间,眼波秋水潋滟,简直叫人心折。
自从上回庾清梦给庾轩说了家里的意思后,他颇为消沉了一阵,他毕竟是国公府的嫡子,知道事情不能任由自己心意。
所以从那之后他没有再催问过太太,但心里总是搁不下。
还是借着容霄生日的机缘,到底过来瞧上一眼。
然而越看,越是心里情难自禁地难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