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满宝则在看翟县令替他儿子收集的解题卷子,“我看了一下,两年前和三年前商州府学的卷子都好难呀。”

白善抬起头来想了想后道:“好像那时候国子监的大考也很难,他们的卷子应该是根据国子监大考的难易来变化的。”

白二郎一听,立即问道:“要是你不恩荫进去,而是自己去大考,你觉得你能考上国子监吗?”

白善瞥了他一眼道:“我便是当年考不上,第二年和第三年总也能考上的,你就不一样了。”

白二郎:……

他愤愤的哼了一声,扭过头去继续抄,道:“那可不一定,说不得我运气比你好,阅卷的考官就是毕竟喜欢我的文章呢?”

白善就认真的想了想,觉得这个可能还真有,毕竟,运气也是实力的一种。

等到了赴会的时间,白善还是没能从一堆书里找全自己想要找的东西,最后只能拿了记了两张纸的东西和满宝他们一起上车去酒楼里赴宴。

为了多一点儿时间,他们这三天都没有骑马。

白善过了一遍自己抄写的内容后传给满宝,拿过白二郎抄的卷子,道:“是真的很难,我想了许久也没想到这一道题的破解之法,原来京城周边的州县考试都这么难?”

满宝看过,点头道:“难怪我们剑南道的学子上京考学录取的人数总是比不上这几州,原来是因为他们一开始训练的题目就比我们难这么多呀。”

白二郎眼睛酸疼,趴在车窗边摇头晃脑的道:“这就叫天外有天,人外有人。咦,满宝,我看到你义堂伯了。”

满宝便也凑到窗户那里看,正好看到夏义赶着一辆装满东西的牛车从另一条路出来,她立即将白二郎往车里拽,将窗帘放了下来,小声道:“别让他看见我们。”

白二郎取笑她,“你还怕见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