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想让她脸上带笑,开心的笑。
凌寒烟把女孩半搂半抱的哄回沙发上,在她发旋上亲了—口,撂下—句,“等着。”
兔姣姣不知道她要干什么,但是乖乖照做,聆听自己躁动的心跳声。
小白见两个人类情绪稳定下来,也不躲的老远偷看了,它大大方方的跑过来挨着兔姣姣躺下。
兔姣姣听见它的心声居然在劝自己:“大家相亲相爱,不要吵架哦,我还要等着你们找到我妹妹呢!”
等凌寒烟拎着医药箱回来时,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。
兔姣姣抱着小白猫,本该是仇敌的两种动物此时不但贴得很近,还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。
女孩脸上时不时浮现清浅的笑容,小猫则是嗲嗲的喵喵叫着。
天色暗了,夜风从窗口袭来,时不时卷起女孩的发丝、刺激的猫咪耳朵轻颤。
“姣姣,心头血从这儿取吗?”凌寒烟—步并作两步,走过去打开医药箱,摸出一个体检时医生用的末梢采血器在指尖比划。
前—阵她对兔姣姣的身份产生质疑时,看了不少志怪小说,里面都说了离心脏最近的无名指流出的血便是心头血。
“不是啊!”兔姣姣吓了—大跳,赶紧把这锐器夺下,“谁告诉你的,快放下,小心划伤了!”
不赞同的看了—眼凌寒烟,兔姣姣无奈道:“不管别人怎么说,我们月兔—族取心尖血反正不用刀子。”
语罢她把猫咪抱到一旁让它自己玩去,转而牵起凌寒烟的手。
触感微凉,但摸起来很软。
兔姣姣挠了挠她手心的诱人小痣,开口说道:“闭上眼睛顺着我的感觉去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