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在盖达赛克发现库鲁病并对它下达了一个不准确……不,甚至可以说是有“错误”的结论时,日后朊病毒的发现者普鲁辛纳才刚刚上中学。
而这个成就,便使得盖达赛克在1976年获得了诺贝尔生理学与医学奖。
而童年,普鲁辛纳还在琢磨是不是要用潜伏期只有100天的仓鼠代替潜伏期有两百天的小鼠。
另外,顺带一提,人类最早发现的可以感染人的朊病毒疾病,是1913年由两名德国医师汉斯·克鲁兹菲德和阿尔冯斯·雅各发现了“克雅二氏病”。
而普鲁辛纳也是在目睹了1972年目睹了自己的一个病人被克雅二氏病折磨致死后,才选择研究与克雅二氏病、疯牛病症状相似的羊瘙痒病。
在1913年到1997年之间,地球的学者们仍然有许多机会得到“朊毒体是特殊的病原体”的结论。
然而,直到1996年英国由于大规模使用病死牛肉骨粉而引发疯牛病爆发的意外之前,普鲁辛纳的观点都不被其他人所承认。
而实际上,到了1997年后,整个学术界对普鲁辛纳的态度也只是“勉强接受”。
即使是到了2001年,某一个关于朊病毒研究的重大成果,在上期刊时都表示“该结果将强烈的支持普鲁辛纳的假设——普鲁辛纳因为这一假设而在1997年获得诺贝尔奖”。
2001年6月14日,《自然》杂志上刊登了一则消息。塞罗诺公司宣布,其旗下的塞罗诺药物研究所中,以克劳迪奥·索托博士为核心的研究小组,已经研发出了异常朊病毒蛋白的检测技术。
准确的说,是再现了朊病毒的复制过程。
蛋白质错误折叠循环扩增技术,简称ca。
宋书复永远也不会知道,自己这一穷,究竟穷得少跨越了多少难关。
宋书复一个人数十年的研究,便等若是地球上普鲁辛纳八年的积累。有了宋书复的基础,艾轻兰才能在短时间内完成这一项研究。
而现在,宋书复的最后一点运气,便使得艾轻兰获得了一个强有力的飞跃。
如果没有这一则意外发现,那么至少在未来的几十年里,艾轻兰都需要为这个“假设”而继续奔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