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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,今日一谈,他却大失所望。王崎此人,对毓族的言语,也就仅限于“通晓”,对于绝大多数典故都是一窍不通,甚至连文人口谈都听不大懂。现在看来,恐怕是左相不愿意以己之长欺人之短,没有故作高深而是摒弃了一切生僻语句与王崎交谈。

王崎就算精熟偃匠的文论,恐怕也无济于事。

想到这里,他反倒看开了看淡了看轻了。

说话之间,那两个赫者已经开始作诗,只见两人将诗句呈现,就有文气涌动,层层光华爆发。天地色变只见,诗成四星。

两次。

两首四星强诗!

毓族脸色都微微一沉。

但是,子虚易却不曾色变。他却只是微微一笑,道:“两位前辈想必已经在情思藏于胸中,温养许久了吧?可惜啊……”

其中一个名宿色变,道:“可惜什么?”

“诗乃由情而发。强行压抑文思,却将之拿来应景,已是可笑。要知道,写诗,辞藻尽在其次,情思才是第一!”子虚易对着左相拱拱手,道:“宙弘先生的文章,却让我明白了一个再浅显不过的道理。诗文的言辞,却是任何人都能采得的。但是诗文的情思,却独属于自我。为了在一时一刻而光彩,而舍弃一生一世的风流,却是可笑了。”

子虚易踏出一步,口中饮用。王崎此时感觉体内文道之力震动,才明白对面竟是才作诗了。

一步,一句。

文气涌动,一星出。

“一句一星!”有人惊叹。

“不过尔尔。”台上一人低声道,语气之中却有不甘。

而台下,太仆风泽笑而不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