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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阐子哭笑不得:“这叫什么比喻?”

“这比喻明明很贴切来着?脑子一热,推了好几个妹子,然后现在需要找一个镇得住场子的大妇?”

“创造出这几门功法的人会哭的啊!”

“不过,说真的,我总觉得,我似乎已经把握到解决这个问题的关键了。”

“哦,是什么?”

王崎拍了一下脑袋:“我绝对知道方法,可是就是想不起具体的方法。”

真阐子哭笑不得:“还带这样的?”

“你总说好像见过《爻定算经》的功法,可是就是想不出到底在哪见过。一样的嘛。”

“老夫一辈子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饭还多,走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还多,一时想不起不也正常?”

王崎觉得有些奇怪:“古法辟谷期之后似乎就不吃饭也死不了了吧?古法修向来鄙视凡间饮食,觉得麻烦,你以前多久吃一次加盐的饭菜?还有,你以前似乎是飞遁比较多吧?何时需要桥了?”

真阐子咆哮:“这不是重点啊你这小子!”

吃过晚饭,便是今日最后一门理论课。这门课一直上到入夜。

下课后,王崎到与毛梓淼约好的地方取自己的枕头。毛梓淼暂时还没到,王崎索性席地而坐,闭目思索。

自己确实太嫩了。

以前做事,只想着“痛快”二字,觉得只要不死总有乐子可找,做什么都只凭冲动。

王崎至今觉得这种生活态度其实蛮好。毕竟这里不是小说,没什么脑抽权贵跑出来讥讽他,要他现在跑到山顶、悬崖之类的地方大喊“莫欺少年穷,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”还真有些难度——毕竟辛山山顶是仙盟禁地不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