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永昌嗤声:“什么狗屁神物!没用的玩意儿。”
找不到他夫人,就是太上老君的金刚镯也是废物。
说话不及,他忽然跳着脚激动:“看……看到了。”
路喜一个鲤鱼打挺起来,指着知府衙门道:“哪儿哪儿?”
崔永昌语气变得怨愤,捏紧了路喜的肩膀,不平道:“她竟然跟那臭小子有说有笑的!”
在家都不见她对自己有说有笑的!
路喜一边吊着膀子喊疼,一边替少夫人分辨:“爷爷爷……那是人家亲兄弟!”
姐弟两个关系好,又是一道长起来的,说说笑笑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。
“胡沁!”
崔永昌气的也不看了,随手把千里镜儿丢在桌上,吓得路喜慌忙去接。
他心里还不顺畅,又摆事实出来:“她有兄弟我还有妹妹呢!表姑娘也是在咱家长大,怎么不见我们有说有笑?”
路喜缩了缩头,有些话他不敢说。
他家少爷自小就跟表姑娘不对付,一个背后里骂着病瘟鸡,一个当着面喊打喊杀的要扫毒婆娘出门。
两个穿金戴银的哥儿姐儿,竟像外头那些粗鄙的汉子一般。
见了面就跟乌眼鸡似的要拼性命。
他们两个才不是正常人家兄妹该有的模样呢!
可惜他家少爷太过固执,说再多他听不进去,也是白瞎。
崔永昌一心在拈酸吃醋,自是没瞧见路喜脸上的颜色。
须臾,他猛拍桌案,起身道:“不成,凭什么他们两个说说笑笑,爷我就得在这儿吃风赌气的不好过?”
“那您要……?”路喜小心上前,追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