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枝儿表示她也是自身难保,难道恁以为她还能做救世主?
“呜呜呜……”突然,她听到一阵极轻的呜咽声。
苏枝儿偏头,就看到了被锦衣卫压在一旁的珍珠和召月。
五花大绑,披头散发,面色惨白,哭得惨不忍睹,可却不敢发出声音,看着要多惨有多惨。
苏枝儿面色微变,赶紧提裙过去。
珍珠和召月被压在地上,身上虽然脏了,但看起来胳膊、腿还是完好的。
苏枝儿轻轻吐出一口气。
幸好。
那边,男人不知在这冷冰冰的石阶上坐了多久,她一走近就能看到他湿润的发。
那大概是冬日露水。
“那个,我回来了。”
“去哪了?”
两人同时开口,男人嗓音低沉,带着压抑的怒气,成功把苏枝儿的嗓音给压下了。
寒风起,男人披头散发白衣飘飘的样子像极了某位贞子人物,那一瞬间,苏枝儿似乎看到了“丈夫夜不归宿,妻子持刀质问”的惊悚场面。
“回了礼王府。”她小小声道。
既然在这里等她,一定知道她去了哪里,苏枝儿诚恳的实话实话。
没有撒谎骗他,男人脸上阴鸷之色稍微褪去一些。
他捻着手里的佛珠,那佛珠空落落一串,更衬得他手腕纤细。
男人起身,朝她走来。
苏枝儿紧张地挺直背脊。
可男人却径直从她身侧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