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世子今日找长明,可是有事?” 魏长明不是一般的文弱书生,相反,他虽生的温和,却又自带一股正气。
哪怕是出身贫寒,可面前姜玉堂依旧是坦坦荡荡。
当年,姜玉堂就瞧出这人日后必有前途,有意与魏长明交好,知晓他家中清贫,甚至无父无母独自一人后,还提出供他读书。
只魏长明不卑不亢,摇头笑着拒绝了。
之后,他派人送过银子,又被魏长明原封不动的送了回来,他说:“长明虽出身贫寒,却也带有傲骨。”
他又说道:“自小就有人出资供他读书,世子之心,长明谨记。只如今已有了报答一世的恩人。”
后来,他仔细问过才知道有人出钱供奉他们这些贫苦学子读书,且一帮就是七年,从不间断。
姜玉堂虽不知是何人,但对那份心,着实是高看了几分。
“我今日来,是想向你打听一下刘映阳这个人。”苏青、刘映阳,还有宋贺州三人都曾是白鹿书院的学生:“你们既是同一个书院,你可听说过他?”
魏长明起身给姜世子倒了杯茶,落座的时候道:“我在祈年院,他在祈正院。”
白鹿书院每年都有大小考,按照学子的成绩来排名教院的。祈年院便是成绩最好的那一批,每年科举中了基本都是从祈年院出来的。
而祈正院,则是最差的那一批学子。
“与刘映阳在同一个教院的还有苏青、宋贺州三人。”魏长明眉眼淡淡的,像是随口道:“不过,去年六月,三人便从书院出来了。”
“哦?”姜玉堂扬了扬眉,问:“为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