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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叙白凑在她身侧,喋喋不休:“如今姜世子赢了彩头,你说会不会怜惜美人,把东西还回去?”

沈清云看着赵宴下马去找姜玉堂了,她没了兴致,目光又落在身侧的人身上,第一次开口:“你为什么要问我?”

她声音跟她整个人一样清冷,瞥过头来,目光冷淡。

“你不生气?”张叙白的手指着前方,赵宴果然说簪子是他妹妹的,姜玉堂也顺势做了个成人之美的君子,把得了的彩头又送给了赵明珠。

两人站在这儿,什么都瞧见了。

沈清云看着姜玉堂与赵小姐说话,将锦盒递了过去,目光平平淡淡的,没有任何的波澜。

“关我什么事?”她道。

张叙白看得清楚,那一双眼睛里面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爱。

难道是他看错了?

张叙白低下头,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说些什么。沈清云不愿意听,转身去了别的地方。

“怎么了?”裴云轩不知从什么地方走了过来,他目光看向沈清云的背影,“你可问出什么了?”

张叙白摇了摇头:“可能是我看错了。”他自小就喜欢揣摩人心,时常去猜测旁人想的什么。往往一个眼神,或者几个照面,浅面的心思便猜的个十七八分。

越是简单的人,他越是一眼就能看透。今日也是赵宴让他过来,瞧瞧姜世子的为人。

姜玉堂这些年在外的名声不假,为人坦荡。只他这么些年身侧没个女人,赵宴不放心。

他瞧不出姜玉谈的心思,倒是刚挑马时一晃而过瞥见他那眼神。吓了一跳,赶紧过来。

“两个你都没看出来?”

张叙白点了点头,后又摇了摇头:“猜不透。”他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