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要说酒精了,普通的生物毒素到了他体内,也会以极快的速度代谢出去。
靠着这样的体质,他曾经在会所内无往不利,却也失去了常人能够拥有的被酒精麻痹的快乐。
被戳了痛脚的男人冷哼一声,他倪了眼天元掌心的茶盏,说:“有话就说,我可不会什么暗语。”
“哦呀,这个你都看到啦,不愧是天与咒缚赋予的视力。”天元笑呵呵地将茶杯放在木地板上,然后将它往伏黑甚尔的方向推了推,“尝尝吧,喝茶挺好的,清心明目。”
“那是华国那边的黑话吧?横滨中华街有不少的华国帮派,他们会在不方便的时候用杯盖来传达自己的意思。”伏黑甚尔没有理会对方的示好之意,他扯出了一个讥讽的笑容,“你当时那个动作表达的是什么意思?求救还是认怂?所以那个家伙才会一边同六眼拖延时间,一边给你传输你们的那个力量。”
“是求助哦,表示我现在遇到了危机的意思。”天元好脾气地回答道,“我也是试一下,没想到我们之间还真的心有灵犀呢。”
“因为你们都是同一个窝出来的吧?老狐狸和小狐狸。我可不相信是你俩有多良善,应该是达成了某些交易共识吧?”
伏黑甚尔嗤笑道:“那小子帮助你度过了最危险的时间,让你成功摆脱了那个肉体,你付出了什么代价?让我猜猜,啊,对了,给他做牛做马对吧?”
“之后你说的为了报恩而跟随他,应该也是为了给他减轻压力吧。对了,那时候你应该已经是他的灵了,这是不是发自内心说的还不一定呢。”
在他说出这番话的时候,天元面色丝毫不改,脸上挂着的淡淡微笑,依然和煦如春风。伏黑甚尔没能从对方的微表情上读取到任何信息,不由在心中暗骂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