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溪晚一口回绝,“不行,流感传染性太强,你从小抵抗力就比普通人差,被传染了怎么办?”
林幸笑道,“多少年前的老黄历了,晚晚你还要拿出来翻,我现在身体棒着呢,哪有那么容易被传染。”
徐溪晚想了想,也笑,“是啊,我都病糊涂了,忘记你已经长大了,你小时候三天两头生病,隔三差五我就得抱着你上医院,小手背上前个针眼没好,后个针眼又来了,看得我心疼。”
林幸说:“我能长大真不容易。”
“是啊。”
“还好遇见晚晚了。”
林幸时常想,没有徐溪晚,自己的人生轨迹会如何?估计不到十二岁就要夭折,根本来不及好好感受这个世界。
两人都在回忆中,谁也没有说话,却不尴尬,林幸比徐溪晚先从回忆里走出来,见徐溪晚还在出神,二话没说脱了外套,掀开徐溪晚的被子硬挤了进去,像徐溪晚经常抱她那样,把徐溪晚抱在怀中,让她的额头贴着自己的胸口。
徐溪晚烧还没退,身上发冷,有点打寒颤,关节缝里疼得厉害,被林幸一抱,感受到了热源,浑身上下都被林幸年轻的体温包裹,舒服得连脚趾都微微蜷起来,不舍得再提让林幸独自一人去休息的事。
徐溪晚一向强大,和林幸在一起,也是长者与保护者的姿态居多,偶然一场病,她理所当然地虚弱,理所当然地享受林幸的照顾保护,这种感觉其实很不错,徐溪晚想,她年轻的小爱人,已经也能为她撑起一个温暖的港湾。
林幸感受向来年长强势的爱人因为生病主动依偎过来,投怀送抱,自尊心和满足感爆棚,油然而生一种使命感和责任感,一定要好好照顾病中的徐溪晚,不论是哪种“照顾”,都一定好好做到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