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徐亦晴打趣林幸:“我还以为你同情心泛滥,要宽容他们这一回呢。”
林幸含笑,淡淡说:“什么时候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什么时候该杀鸡儆猴,难道我连这都不懂么?小晴姐姐你也太小看我了。”
徐亦晴一噎,笑道:“我姐还担心你太软弱呢,现在看来,她的担心纯属多余。”
也就是从那件事以后,徐家上下,没人敢再把林幸当个孩子看,只有徐溪晚,无法看到林幸的成长,还以为林幸还是从前那个离了自己就活不下去的小可怜。
林幸沉思了片刻,车子停在主宅门前,司机对她说:“小姐,到了。”她才从沉思中醒来。
林幸对司机道了声辛苦,下车之后直奔厨房,让厨娘盛了一罐醒酒汤,拿了两份餐具,放在食盒里,她自己提上楼去找徐溪晚。
今天是林幸的成人宴,少不了喝点酒,有徐溪晚看着,林幸还是喝了不少,尽管都是度数很低的果酒、气泡酒,她第一次喝,也微醺了,脑子里有些昏沉的醉意,脸颊一片绯红的云霞。
林幸衣服都没来得及换,穿着宴会时的一字肩晚礼服、踩着高跟鞋,手里提着食盒,直接去敲徐溪晚的房门。
徐溪晚打开房门时,林幸注意到她有一点气息不稳。
“晚晚,你怎么喘得这么厉害?”林幸问道。
“啊,今天有点累,我浑身酸疼,刚刚在院子里跑了两圈,解解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