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晴姐姐说,她爸爸……去世了,她不是你妹妹么?”
徐溪晚了然,“所以她爸爸也是我爸爸,小幸肯定觉得,我也很难过,对不对?”
“那你难过么?”
“一点也不。”徐溪晚按着林幸的肩膀,直直看到林幸那双充满担心的眼睛里,“他不是我爸爸,在我的成长中,他也没有履行过一天当父亲的义务,他对我来说只是个可以利用的陌生人,小幸能理解么?”
“不理解。”林幸眼睛里露出了些微的茫然,她连父亲都没有,当然理解不了徐溪晚和徐泰宏之间的复杂关系。
“那小幸有没有我觉得是个坏人?”
林幸说:“晚晚是好人。”关于这点她坚信不疑。
徐溪晚暗笑,大概只有这个小傻瓜把自己当成好人,不过她还是对林幸说,“那就行了,小幸只要记住,他在我的世界里是个不折不扣的坏人就好。”
“好。”
林幸虽然满口答应,心中却还有些忧虑,怕徐溪晚因为不愿让自己担心而故作轻松,直到悄悄观察了几天,发现她是真的没什么情绪波动,这才放心。
因为要处理徐泰宏的身后事,徐溪晚近一个月的时间都待在徐家宅院,连带着林幸也一起住了进来,徐宅离市区很远,徐溪晚直接给林幸请了一个月的假,找了徐亦晴从前的家教来教林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