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任校长早听过这位年轻的徐副总的威名,诚惶诚恐,推辞着不敢接受,只说徐总不用客气,说她肯让林幸再入学本校,已经是本校的荣幸,还跟徐溪晚许下了一堆承诺,保证本校老师一定会给林幸提供最优质的教育,让徐溪晚放心。
“方校长,这钱是我捐给学校建设所用,既然给了,您就收着,我不喜欢别人驳我的意。”徐溪晚笑意未达眼底,话说得很轻,语气却是不容置喙。
校长噎了一下,战战兢兢地接下这位徐副总的好意,连声道谢,感谢徐总对本校教育事业的支持,只是旁人不知道,他手心早已起了一层薄汗。
徐溪晚事务繁忙,特意来一趟,仿佛就为了这么一笔捐款,对林幸入学的事情只字未提。
她没有多待,只在新任校长的办公室里喝了一杯茶,就起身告辞。
方校长亲自把徐溪晚送上了车,等车子开出学校,他才长嘘一口气,抬起袖子擦干脑门上隐隐的冷汗。
等他回到办公室,才在办公桌不起眼的角落里发现了一个信封。他拿起信封,沉甸甸的,用刀稍微划开一个口子,从缝儿里露出一沓粉色,方校长腿一软跌坐在椅子上,才看清信封上一行手写字:
“一点谢礼,不成敬意。”
笔锋遒劲,完全不像女人的字迹。
方校长收起信封,擦着汗想,这么八面玲珑的手段,谁能想到这个女人竟然这样年轻。别说现在手握实权的徐兴安,就是当年徐泰宏也未必比得上这位徐小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