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三个进屋,院内就只剩下这三个。
石冻春眼见周子舒和温客行都看着自己,顿时又紧张起来,小声催促:“你们不喝粥么。”
温客行笑吟吟地问:“阿春不过来坐么?”
他们这会儿算是大致说定了关系,石冻春不好意思拒绝,就磨磨蹭蹭过去,然后被周子舒抓个正着,按在他们旁边的椅子上。
这两个人间或抬头交换眼神,间或看他,闹得石冻春又有些坐立不安,强行想了个话题:“呃……粥味道还行么?”
“很香,里头竟还放了鱼片。”周子舒赞了一句。
“生滚鱼片粥嘛。”石冻春稍稍放松下来,解释,“我也不知道你们喜欢什么口味,不过昨晚的鲈鱼脍你们都吃得挺多的。”
温客行挑眉:“所以昨日晚宴时,阿春也一直在注意我们吗?”
石冻春:“!”
他小声道:“……我为何注意你们,不是昨晚都说了么。”
他一边有些害羞,一边又觉得该理直气壮些:“我现在有正当理由注意你们了。”
这话说得有些直白,但周子舒还是注意到他有些不安的模样,闷笑一声,戏谑道:“我还以为你这几日都不肯碰鱼了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