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滦和施易涵不急,不代表所有的人都不急, 烛台卢米亚和闹钟葛士华都恨不得代替他们的主人开口。
“为什么啊!”深夜,对睡眠需求不大的器皿凑在一起说话,闹钟葛士华来回跺脚,“到底是为什么啊!他们是互相喜欢的没错吧,我的两个眼睛不是瞎的没错吧?为什么偏偏谁都不肯开口呢?”
“因为害羞?”茶壶太太试探道。
“这话说起来很不尊敬,但是!我从来没见过主人有害羞过。”闹钟葛士华来回踱步子,两只金属小手来回比划着,“而且那个叫埃迪的人也不可能会害羞。我可是确确实实的看到了,他们在互相道晚安的时候,埃迪捏了主人的侧腰一把。而且这不是我第一次看到!”这哪里是会害羞的人?害羞的人会有这么流氓吗?害羞的人会大胆的揩油?如果他们不是互相有感情,主人也默认了对方的小动作,不,看表情或许还有点享受。如果不是因为这几点的话,埃迪这行为根本就是性骚扰了!
“或许我们应该推他们一把?”烛台卢米亚说道。
“怎么推?”茶壶太太问道,“炒热气氛,来一场甜蜜的舞会,奢华的舞厅,华美的衣服,芬芳的鲜花……”
“埃迪是男人。”烛台卢米亚立刻摇头打断道,“男人和男人可没有舞会可以举办,你让谁跳女步?主人吗?”
五大三粗的主人被人搂着粗腰扭啊扭的,想想那画面也是够可怕的。
但是让埃迪跳女步,以两人的体型差距是完全没有问题,但会不会被认为是当做女人看待,不尊重他?
“那要你们男人说,追男人要怎么追?”茶壶太太冷哼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