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比亚娜正在和人一起吃饭,她回到纽约后就是忙碌了起来,和团队里的人几乎开了一天的会才是把问题敲定,在看到那熟悉的来电时,她愣了下。

现在应该是马德里的凌晨三点钟,按照罗纳的生物钟应该是睡得正香甜的时候,怎么忽然间给自己打了电话?

她歉意地笑了下,拿着手机出去接听电话。

“亨利,我可能有些发烧,你能不能过来一趟?”

烧糊涂了的人并没有发现自己拨错了电话号码,而法比亚娜听到这话愣了下,“罗纳,你还好吗?”她迅速地去翻看电话簿,然后拿出另一只手机,给亨利医生打电话过去。

“我不好,一点都不好,她为什么总是要逼我呢?我讨厌被人胁迫。”罗纳有些发脾气,他这话没跟佩德罗说,只能做梦的时候跟范宁说,甚至于当着她面的时候都不会说。

只有在梦里,才会说这话。

“没事的,一切都会好过来的。”法比亚娜很庆幸她的电话簿里有马德里那边的几个电话,在电话拨出去十多秒后终于被人接听时,她松了口气,“亨利先生,很抱歉现在打扰您,可是罗纳他似乎有些不舒服。”

“为什么你在跟别的男人说话?”罗纳觉得自己这个梦真古怪,他迷迷糊糊地听到范宁的声音,可是说的什么又都不是很清楚。

这并非是罗纳这些年来第一次生病,不过这次有点自己作的。

他醒来的时候身上软绵绵的没有力气,而看到时间后,意识到自己似乎就要错过训练课了。

“别着急,法比亚娜已经打电话给俱乐部的人给你请了假。”看着脸色还有些潮红的儿子,鲁契亚娜心里头不是滋味。

儿子生病了,然而宁愿给远在美国的女朋友打电话求助都不问楼下住着的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