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如之前说的一样,夏尔带的葡萄酒果然发挥了不小的功用。要知道,作为曾经在维也纳会议上提供的酒,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喝到的。俗话说物以稀为贵,这样的东西当然很容易受到追捧。

“酒瓶往桌上一摆,宴会就身价倍增,连带着我们也一起涨价了!”

“说得没错,这才能称作是宴会!”

获得了众口交赞,但夏尔并没有飘飘然。因为这只能算他开头做得不错,重头戏还在后面——如果一切顺利,接下来的几天都会是拉锯一般的谈判。

“您真是思虑周全,”在宴会的间隙中,有法国商人这么对夏尔表示,“如果说我当初对这件事是抱着试试看的想法的话,现在也已经改变了——早知道我也该多带点什么来!”

夏尔点头表示理解。不是所有人都像他一样,知道美国会有一个什么样的未来。“您不用担心,下次依旧有机会。”

“这次做好了,下次的机会可没有这么容易得到了!”对方慨叹地说,表情看起来颇为肉痛。“您这次一定能大赚特赚;那么,下次还用得着商会动员大家参加吗?”

这毫无疑问是个反问句,而且答案明摆着。有人挣到了第一桶金,其他人绝对自动自发地去寻找、制造那样的机会,怎么可能用得着人催?

“听起来,拉菲特先生之前大概花了点儿口水在说服你们动身上?”夏尔笑了起来。

“您该知道,可不是所有人都有您那样的本事,足以说服拉菲特先生投资给您;而且不是一小点。当然,也不是所有人都有您那样的本事,知道如何建立工厂,也知道如何让它们挣钱。 最重要的一点是,”那人加重语气强调道,“您同时具备了这两点!”

“您都把我夸得不好意思了。”夏尔这么回答,同时知道,随着制造线上的产品流入市场,他之前的低调已经快要保不住了——越来越多的人已经看出来了那种趋势,那种不可抑制地、迅猛向上的趋势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