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彻底用错策略了。
单飞白一把夺过他的手杖,随手丢了出去,趁宁灼身体失去平衡,朝一边倒去时,一把抄抱住他的腰,重新把他送回了床上。
宁灼的身体在床上弹跳了一下,含怒道:“做什么?”
单飞白居高临下地压了下来:“让你休息。”
这回他卖了大力气,把宁灼径直抛入了暴风雨中的大海。
宁灼在滔天巨浪中,身不由己,载浮载沉,身体在疼痛中滋生出另一种酸麻舒适,化作一叠叠海浪,又从身体内部泛涌而起,两相夹击,让他进退不得,几乎想要就此沉沦下去。
这一场长途旅行后,宁灼是半点力气都匀不出来了,喘出一口长气,便沉沉睡去。
……
对马玉树来说,这段日子,他是在油锅里度过的。
并没有人打他骂他,但他的心时刻受着滚滚油煎,一刻也不得安宁。
“卢梭”那边再也没有消息传来。
妻子已经和他火速办理离婚,切割了关系,还带走了孩子,再也不敢在这个赌徒身边多待一分一秒。
最重要的是,他眼睁睁地看着他多年积蓄而来的财富,被滔滔的一个浪头席卷而过后,徒留一地砂砾。
就算“卢梭”能帮他活捉回本部亮,那又怎么样?
他必然要被打回原形,再次变成那个家徒四壁的马玉树。
未来的日子要怎么过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