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灼静静看着他。
……单飞白是认真在考虑这件事,不是在说假的。
他问:“这么喜欢我?”
单飞白:“对,这么喜欢你呀。”
宁灼淡淡地逗他:“那我不做人了,投胎做猫去。”
“那我就做小狗,驮着你去抢吃的。”
“用你驮?”
“我乐意。要是你乐意的话,我们一起快快地跑也行。”
“猫狗天生是冤家,投了胎还要和我打架?”
单飞白说:“不能不打呀。”
因为单飞白的青春就是由此开始的。
他对宁灼的攻击性,诞生于他那满腔渴望征服的骚动和爱。
二者相生相依,同命同心。
单飞白又忍不住去听他的心跳,确定那里跳得平稳有力,才小声问:“宁哥,我打枪帅不帅?”
他乖巧起来,是真的能让人心头发软。
这让宁灼再次确信,自己没有选错。
这条生路,比死更有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