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没必要去找后账。
雇佣兵这种东西,还是少招惹为妙。
要不是他现在能量衰减,想要找个借口办一下“海娜”简直是分分钟的事。
就像当初,他一边雇佣宁灼,一边也参与了一手处理单飞白的事,指点着他的合伙人们,把脊骨断裂的单飞白扔到了长安区。
一旦事成,宁灼莫名背上了一道血债,必然会陷入和“磐桥”的长期苦战中。
这样一来,他就算事后想敲诈自己一笔,怕也是有心无力。
不过宁灼倒挺会剑走偏锋,救了单飞白不说,居然还想连着“磐桥”一起吞并。
也不知道姓宁的胃口够不够大,有没有吞掉那个单飞白的本事。
收到消息后,查理曼也无心敷衍工作,决定提早下班,反正他这个部门也是挂个闲职,只等退休罢了。
当查理曼回到家里时,他的妻子居然在家。
查理曼夫人化了全套的妆容,短发稍稍烫出了波浪,衬得她一张面孔小而精致。
她正坐在窗边喝咖啡,静静地想着什么心事。
查理曼见她慢慢恢复了打扮的心思,也颇觉欣慰。
儿子的死,总会过去的。
他放下心来,朝夫人走近两步,刚想要同她说上两句话,就见她优雅地回过头来,冲他妩媚一笑:“老公啊,有个事情,可能需要麻烦你一下。”
查理曼也跟着她微笑的弧度扬起了嘴角:“什么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