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握住门把手,推开了门。
门内是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。
宁灼蹙蹙眉尖,没明白单飞白又要搞什么节目。
他关上门,脱去了外衣,随便丢在了椅子上。
谁想,刚向房间内走出两步,一股不小的冲力就带着暖融融的热意,从后面扑了上来,把宁灼径直圈在了怀里。
宁灼早有预感,知道单飞白故意不开灯,八成是要掏坏,是而不躲不闪,只在被抱住时轻轻地“啧”了一声。
一只手顺着他略松开的领子探入,将他原本就系得不大牢靠的第二、三颗纽扣挤得脱离了原位。
这样一来,宁灼的前胸就露在了外面。
宁灼体感很冷,但在单飞白眼里,他的躯体却是异常的火热柔软,带着一点雨和橘子混合的新鲜香气,在不间断地释放甜蜜诱人的信号。
他的指尖轻轻抵住了宁灼的胸口,打着旋儿地捏了两下。
宁灼的脑袋里嗡的响了一声:“单飞白,你——”
他直觉单飞白的情况不对,正要抬腿,却因为身体酸软慢了一拍。
单飞白察觉到他肌肉的动向,立即用单手单脚的关节技,锁住了宁灼有可能的一切反抗动作,另一只手贴在他的腰腹位置,有些急躁地摩挲狎弄起来。
宁灼发现,单飞白的力气大得异乎寻常。
……这点不寻常,其实早有迹象。
在监狱里,他和单飞白双双中了crh时,单飞白扶抱着他去洗手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