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落在上好纸张上的一滴红墨,总要人忍不住想将那墨涂抹开来,弄脏一整张纸。
在单飞白满脑子见不得人的小心思时,已经平下气来的宁灼也定定地望向这只难驯的小狼。
宁灼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允许过单飞白把不相干的人牵扯进来。
这是他针对自己的报复吗?
要冒着如此大的风险,把整个“海娜”拖下水?
到底用什么手段能驯服他?
羞辱吗?
这样想着,宁灼伸出了那只空出的手,握住了一旁的红酒瓶子。
他单手拔出了红酒塞子,径直将瓶身倒置过来,将瓶内价值不菲的红酒全部浇到了自己的小腹部。
原先仿佛一尘不染的雪白西服上,流动着炽烈的霞光,给人以异常强烈的视觉刺激。
单飞白刚刚在脑内乱转的愿望不经意间达成,讶然之际,看向了宁灼。
宁灼目光清冷如冰,但又仿佛自带微微的电火,甫一接触,单飞白的一颗心立即微微抽缩着颤抖起来,却又带着一股兴奋的胀热感,从他的心脏深处难以自控地勃发而出。
“……舔干净。”
宁灼把空酒瓶扔在地上,身体向后仰去,冷淡道:“舔干净了,我再和你说话。”
第93章 (二)不驯
白西服将宁灼的腰身妥帖包裹起来, 细细地掐出了一把劲瘦的腰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