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飞白侃侃而谈,一番条理清晰的发言把章行书说服得彻彻底底,并油然而生一种“我真是个畜生”的愧疚之情。
宁灼静静望着单飞白。
手铐是单飞白提出戴上的。
宁灼起先以为他是要在自己面前卖乖讨好。
谁想到,他是早算到事态走向不可控时,自己会出手。
——他不准自己插手。
他的热情、直爽之下,永远藏着看不见的刀锋,冷不丁地刺人一下,非要见血不可。
……
哈丹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一群人包围。
还有专人在外围收集餐刀一类的锐器,快速分发给包围他的众人。
哈丹放出目光,越过丛丛人群,向外看去,发现他们的领头人桑贾伊束手站在那里,像是放弃了抵抗一样。
而那些贵人,正手持着武器,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。
在哈丹眼里,他们是一群羊。
羊把西装革履的狼包围在中间?
这让哈丹觉得一切都很不真实,分外可笑。
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。
气氛越来越粘稠紧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