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天,宁灼不动声色地从网络上获取了不少信息,不过警方那边把消息捂得死死的,大家也只能囫囵猜测,诸多消息真假难辨。
如今,听了炸弹客本人绘声绘色的描述,宁灼马上猜出了爆炸物安放在哪里:“……是花?”
单飞白单手托腮:“嗯哼~”
他就是有本事把一个普通的语气助词讲得百转千回,嘚瑟万分,叫人忍不住想对他拍拍打打一番。
宁灼手上被占着,腾不出空,就在桌子底下踢了他一脚。
单飞白挺美,悄悄地用脚尖抵住刚刚被宁灼踢过的地方,悄悄摩擦了两下,感觉皮肤热烘烘痒丝丝的,很舒服。
宁灼问他:“怎么让花送到你想送的人手里?”
话是这样问,但宁灼心里已经隐约有了答案。
宁灼知道,单飞白玩了一手大繁至简的招数。
就像他当着自己的面,利用两枚胸针耍出的一套把戏,实际意图是通过分散注意力,好更换自己的手表。
他使用的伎俩其实简单万分,几乎算是公然的耍把戏,无非是以密集的言语和亲近的肢体接触,牵扯着他的注意力东奔西跑,借此不断转移他身上物品的位置。
拼的无非是个胆大心细。
但偏偏就是有用。
单飞白的答案,虽然格外跳脱离谱,但也不出宁灼的预料:“我直接写在桌子上啦。”
……
与此同时,哈迪发出了一声惊怒交加的质疑:“……怎么可能?”
林檎、哈迪、贝尔和后勤处处长,一起站在了那蒙了一层丝绒罩布、一字排开的桌子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