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角落里悬挂着的一百多条颜色各异的领带,宁灼一时哑然。
单飞白哪怕长三个脖子,戴完这些也需要一个月。
至于款式不同的西装、大衣、毛衣、卫衣、运动服、羽绒服、长裤、短裤、内衣裤,将这移动的衣帽间装填得万分充裕。
一眼看过去,头晕是宁灼最直观的体会。
对比之下,宁灼原本的衣柜,简直像是这个衣柜生出来的。
单飞白盘着腿在后面适时补充:“我交代于哥了,有些款式过时了的,就扔在‘磐桥’,别带过来了。”
宁灼咬着后槽牙:“……这还不是全部?”
“不是啊。”单飞白理所当然道,“我的鞋柜、配饰柜和帽柜都还没运过来呢。”
他比划着在屋里圈了一块空地:“摆在这里刚刚好!”
宁灼:“……”小少爷真他妈难养。
单飞白从床上跳了下来:“对了,明天我们去约会,你穿什么和我配啊?”
宁灼懒得去纠正他那糟糕的用词,拉开自己的衣柜,随手指了一件。
单飞白和那件陈旧的西服对峙半晌,语塞半晌,一把拖住宁灼的手:“买新的!走走走!”
宁灼:“……你有病。这件还能穿。”
单飞白:“这款式是五年前的流行款了!”
宁灼:“你怎么不说是你上辈子的流行款?”
单飞白振振有词:“真是我上辈子的流行款就好了,说不定现在又流行了。你这件不行,像是从土里挖出来的,参加葬礼比较适合,我看着就想哭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