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期盼着宁灼能安心赚钱、好好活着,最好不要牵涉进银槌高层的斗争来。
以宁灼的性格,他绝不肯接受高层的腐蚀,所以如果牵涉进来,他唯一的下场,就只有死。
林檎旋上钢笔盖,轻声说:“好了。谢谢你。”
宁灼摆一摆手:“调查得怎么样了?”
林檎摇摇头:“没什么进展。”
宁灼:“监控没用?”
林檎答:“第一监狱后面有一块监控真空带。”
宁灼:“查一下那段时间进出过这片真空带的车辆不就行了?大半夜的,特地跑到监狱外蹲点的车辆不多。”
“查了。”林檎低头把玩着钢笔,“对方很大胆。前后来过两拨,一拨是来接了豹爪,一拨来接本部武。经查都是黑车。车子是从没有监控的下城区开出来的,目的地也都是下城区……”
监狱方阻挠他们太久,等到他们确认本部武“逃狱”时,那些车早就消失在了茫茫人海里,他们连拦截都无从拦起。
宁灼哦了一声,想,查理曼夫人倒是很认真地执行了他的指示。
他问:“拉斯金行刑前一天,本部武出去过吗?”
林檎:“监狱方和金虎都不肯承认。但他们都是利益相关方,证词不可信。”
他并没有告诉宁灼,在九月二十九日晚十一点,的确有一辆没有牌照的车来过第一监狱附近,停留了一段时间,又离开了。
时间对得上。
宁灼点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