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老大侧身坐在桌子上,礼貌地致了谢:“……哦,对了,我家宁宁,承蒙你家查理曼先生照顾。”
老管家肩颈一阵发颤。
那是他死前最后的挣扎。
很快,他不动了。
傅老大拉起他已经软弱垂下的手,捏起了一个告别的手势,同时轻声配音:“拜拜——”
紧接着,他捉起那只手,熟练地把老管家剥了个精光。
十分钟后,一个身上裹着厚实西服的人,端着一杯咖啡走了出去。
老管家来时做贼心虚,把自己从头到脚武装了起来。
傅老大学他的步法学得惟妙惟肖,就连他不肯用伤手端咖啡杯的细节都学到了十分。
他上车,清点了一下老管家带来的现金。
……才200万,没眼光。
宁灼在他们眼里才值这些?
他抬起手,右手上戴着复制了老管家指纹的薄手套。
他成功启动了这辆车,目的明确地穿行过银槌市的大街小巷。
在一处高清摄像头下,傅老大花了老管家的钱,购买了一瓶昂贵的红酒。
他边开边喝,渐渐将车驶出了监控范围,来到了下城区的海港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