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非问他:“在看什么?”
单飞白含着一颗奶糖,含混不清地答:“我的钱。”
这个市侩的答案和他年轻干净的外貌并不相符。
于是非好奇:“有多少?”
单飞白用舌尖把奶糖拨到一边去,把另一侧脸颊撑得鼓鼓囊囊,贴着他的耳朵说了个数字。
于是非毫不动心:“那很多啊。”
他们这些年靠着玩命玩心计,外加和宁灼作对,着实挣下了不少钱,振兴的速度比单家败落的速度还要快。
单飞白二十来岁,没有恶习,除了练枪玩枪也没什么日常爱好,身家已经能比得上许多上城区的资深富豪。
单飞白用卡轻轻敲击了掌心,自言自语道:“就这么点,怎么够啊。”
于是非问他:“你要做什么?”
单飞白笑:“不能告诉你呀。”
……
见从于是非口里问不出什么,金雪深一耸肩,刚要说话,就见于是非将脸朝向了门口,微微蹙起眉来。
金雪深:“怎么?”
“外面的电梯在运行。”于是非说,“这么晚了,是谁?”
金雪深:“……你是狗耳朵吗?”
于是非诚恳建议:“我的传感器很好,是最新款的。你要不要换一套,试一试?”